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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你死我活还是你追我跑

Monday 20 December 2010

梦想不再是意淫

梦想就是意淫。
这句话是我从《待业青年》里找到的。在看完电影并且处于无奈的英语专业状态的我,对于这句话是再赞同不过的了。音乐,画画,拍戏,环游世界,当妈妈,搞艺术,这些东西看起来都那么飘忽,那么遥不可及。大部分人只把他们当做爱好,好点的当副业,然后早早的就捧起了金融经济工程的书。有谁敢把自己的前途投进去啊,又有谁能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追求他们的梦想。
我现在觉得特别庆幸当初高考报志愿的时候第二专业没有填会计。我记得当时我爸跟我说,会计到哪都用的着,至少有工作。但我当时想起经济数字我就恶心,成天围着钱转,闻着不臭内心也腐烂了。我说我不要,想着我就犯怵。然后第一专业没考上,就掉到了英语。我有一阵曾经想,妈的,这下完蛋了。这年头谁不会说英语啊?我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更当不了翻译,出错的频率足以让我去蹲监狱。对10-15岁孩子又有着天生的恐惧,老师更是不太可能了。那还能干嘛呢?你能干的人家都有专业出身的,凭什么轮到你呢。所以,在2008年底到2010年初这段时间,我是极其渺茫的。尽管各种资料上兴趣都写得是电影,但是总觉得自己特傻逼,你以为有人不爱看电影啊。
然后我就来到了曼城,死里逃生吧。曼大的语言学和电影研究的毕业证总比北语的英语专业看着舒坦,虽然为他我砸上了那么多的银子。再然后选课的时候,同学都用20学分的free choice选了第二外语,我当时就是犯拧,愣是交了300胖子去学西班牙语,也不drop掉我连屁都不懂的Performing Comedy。结果上了之后痛苦万分,不但英式幽默给了我无穷无尽的下马威,不利索的英语也给了我不少麻烦。认识我的人都知道,李小次那算得上害羞啊!那简直就是不要脸的代名词!但是在Performing Comedy的课上,我却经常蜷缩在墙角,看着别人上去调来跳去,讲这讲那。脑子里闪烁着霓虹灯式的后悔两个大字。我还记得那会因为各种论文,压力超级无敌大,给在伯明翰的Bro打电话,打着打着就开始哭,哭完就开始骂。感觉挺对不起他的,有什么办法的。我这人天性爆脾气,而且还臭要强。我就不喜欢输的感觉,更忍受不了落后。于是开始头悬梁锥刺股,持续3点睡了一个月。熬到了Performing Comedy 的final Performance。
那天特别正式,老师还打了灯,设了舞台,扛了摄像机。每个人都发挥的特别好特别好,好到让我觉得中国的教育,你太操蛋了。你看看人家的学生,多活跃,多有创意。在北京,即使有这样有创意的学生,也是被活埋到地底下了。好,不说别的了。回归正题。到我的时候,我是真的紧张,都不敢看观众,一直盯着墙上的一个破画。战战兢兢的把我的stand up讲完了。然后大家就鼓掌了。鼓掌了你知道么,不是随随便便的鼓掌。而是使劲的鼓掌。持续的鼓掌。到我坐下了,他们还在鼓掌。然后有人拍了我一下,我一看是一直不怎么跟我说话的酷女郎Olivia,"That was brilliant". 然后我还得到了无数个拥抱以及所有人同时的拥抱.
同志们,你们猜怎么着。李小次我当时就傻眼了。愣在那脑袋空空的呆了很久。
当成功在一次次失败和挫折之后降临的时候,会变得特别梦幻。
而更梦幻的是,给我们打分的老师在下课的时候,走到了我的面前。说:what courses are you having next semester. I wanna take care of you. 我说,没有了,drama的课我只能上20学分。后来她说:come to see me on Wednesday. lets see what we can do for you.
格林威治时间2010年12月15日上午11点30分,我跟老师说,I wanna have more drama courses. 老实说, Then why not be a drama student? 于是,就这样,我变成了一个drama student,officially.
that means, no more Intensive reading, no more Typology, no more Phonology, No more grammar. no more embarrassed moment telling people i am a English major. 
以后编剧摄影表演就是李小次的必修课了,振奋人心么?
我感觉我是个艺术家了一样,这么多年,梦想第一次离我这么近!它不再是意淫,不再是奢望,它是我的追求,我的目标,我的归宿了。

My dream is never psycholagny any more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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